前世今生,吴征还是第一次来到中原重镇徐州。这座留下无数的传说,又饱经风霜的古老都市,不日又将面临战火的再一次洗礼。
但是城邦的夜色并未因连天烽火而黯淡。夜空里,没有连绵起伏高山的阻挡,满天繁星像穹斗一样倒扣着近在眼前,伸手可摘。
这样的夜晚,若在野外听着鸟啼蛙鸣,再有一丛丛飞来舞去的萤火虫,一定有别样的浪漫。
吴征的心潮像起伏不定的波涛,一会儿愁得皱起剑眉,一会儿又澎湃得胀红了脸。片刻之间,瞬息万变。
祝雅瞳扁了扁樱唇,忽然一皱眉,薄雾般飘上屋顶。
吴征只慢了一瞬也听见声响,不敢大意,跃上与祝雅瞳相反方向的一角树杈。
这里既可以看见祝雅瞳,离还在沐浴的栾采晴更近,万一有人调虎离山,自己方便截击。
祝雅瞳跃上屋顶,立刻又跃到前院,落在一人面前。那人大吃一惊,手中举着的盆碗等一时拿不住,被祝雅瞳顺手接住,道:“是你在这里。”
吴征看清那人是名老妪,她见了祝雅瞳,揉了揉眼睛看得清楚,慌忙下跪。待她拜了三拜,祝雅瞳将她拉起,连打手势,竟是说的哑语。
老妪甚是激动,朝祝雅瞳看了又看,似是在反复确认自己没有看错人。
待祝雅瞳手势比完,这才手舞足蹈地回应。
不知道是不是好久未见,有一肚子的话要说,比划了好一阵也没停下来的意思。
祝雅瞳看了一阵,回眸一扫树杈间的吴征,忽然烦躁起来,挥手打断了老妪的话。
那老妪登时“住嘴”,朝祝雅瞳连连拱手告退,离开时一步三回头,似乎甚是不舍。
祝雅瞳回身划步而回,吴征跃下地来,听祝雅瞳低声道:“这人当年丈夫,孩子全给人杀死了,自己还被仇家害得又聋又哑。我看她可怜便收留了她,顺便帮她报了大仇。谭安德升任徐州牧,我便让她到这里来听用。祝家出事之后,谭安德将她安置在这里,可以照料这间院子,又能看顾暗道。看来他知道只要我不死,就不敢明面上反了祝家,处处留着余地。”
“谭安德哪敢期盼着祝家主有事?娘与天地同寿。”
“哼。”祝雅瞳冷哼一声,吴征恭维的话没让她有半分喜意。眯了眯春湖般的双眸,道:“你躲在树上干什么?”
“我怕有敌人来袭,免得中了调虎离山之计……”
“你就担心她是吧?就不怕我出去中了埋伏?”
“不是……”吴征暗暗叫苦,自己的做法是最稳妥,也合适的。可女人吃起醋来,半分道理也不跟你讲。“娘的本事,什么埋伏能瞒得住?”
话一出口,立刻悔之无及。这种时候,女子绝不是要你夸她多有本事,越夸她有本事就越生气。——不需要问道理。
其实祝雅瞳在吴征面前好像不懂得怎么“生气”,这时她明明恼怒非常,但吴征一点都不感害怕,从心底就不认为祝雅瞳会真的与自己“生气。”他眼下的紧张,只因深爱祝雅瞳,急她之所急,念她之所念。
“就是地道里满是尘灰,把天下武功第一,又美貌第一的瞳瞳弄脏了。”幸亏反应神速,吴征爱怜地轻拨美妇的长发,低声道:“哪里还有沐房?”
果然祝雅瞳愠色稍霁,眼珠子不经意地转了半圈,道:“没了,就这一间。”
“呃。”
吴征哑然,祝雅瞳却舒展开双臂,娇声道:“一间怎么啦?抱我进去,我要你帮我洗干净。”
该来的终究要来。
按道理,此刻吴征该万分欣喜,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期待无比。
可吴征心里却是七上八下,十分迷惘。
月华如水的温柔夜,隐藏着处处的火药味,随便一点火星都会炸开。
吴征不知道要怎生才能化解她们之间的矛盾,该说的话已说过好几回,栾采晴也都明白其中的道理,但她心里的怨气,二十年的怨气,又怎是几句话就能消去的。
吴征很是为难,祝雅瞳被激起斗心,栾采晴也无愧于最了解她的人,一句话就正中他心坎。
祝雅瞳居然主动要与栾采晴共浴,温柔旖旎或许会有,争执吵闹更是不可避免。
吴征此刻都想不到什么旖旎情事,只怕她们闹腾起来不可收场。
但他还是抱起了祝雅瞳,两人胸腹交贴,美妇双腿盘着男儿雄腰,目放异彩,温情脉脉,绮念绵绵。
看这模样只思情事,哪里去想什么恩怨?
该面对的也终究要面对。
吴征抱着祝雅瞳踏入沐房,栾采晴正没在水中,闭着双目不是在享受沐浴时的放松,而是生闷气。
房门吱呀一声,她也睁开眼来,这情境一望便知所以然,登时气不打一处来:“你们干什么?都出去!”
“我要洗澡,让开!”祝雅瞳娇躯一振滑脱吴征怀抱,轻飘飘地在空中一旋,衣襟尽落,白花花,俏生生,两点玫红一抹乌黑的身子直插入水。
浴桶并不算大,祝雅瞳入水,栾采晴只得侧身让开。
她正心头有气,一起身就想离开,可祝雅瞳在她肩头轻轻一按,又将她按入水中,朝吴征道:“征儿,我想洗头。”
吴征无奈地摇摇头,提了桶清水坐到二人身后,看了看,站起在她们腋下一托,将她们肩并肩排好。
一手一个,解开盘起的秀发,两蓬青丝洒落如瀑。
取水濡湿,抹皂清洁,吴征并不急着冲洗,两掌在她们螓首顶上按揉捏压。
栾采晴乜目一瞥,见祝雅瞳双眸轻合,嘴角含笑,好像入定一样享受着。
吴征轻重合宜,的确按揉得甚是舒服,栾采晴心中火气去了不少,不再多做争执,也闭目享受起来。
大手揉完了顶门,逡巡往下又捏着两根修长柔润的脖颈。
“呵……”粗糙的手掌把着嫩滑的肌肤,掌心热力透体而入,好像半截身体都不存在了一样,她们一起舒服得呻吟出声。
吴征见招式奏效,心下一喜,更加卖力,以绝大的耐心按揉两支脖颈,不把这里的肌束骨骼都彻底舒缓了决不罢休。
话又说回来,二女都是绝色中的绝色,脖颈虽被秀发遮住,仍可从香肩上的洁白肌肤看出脖颈的秀美。
至于能够不停地抚摸,则是吴征的福气,嫩嫩的颈皮柔软湿滑,抚起来手感绝佳。
一揉一捏间,祝雅瞳螓首微偏后一顿一顿,鼻息声渐重,竟似入眠浅睡。
吴征立刻撇去捏的手势不用,只以掌心温存揉抚,可他心不能二用,一手放轻,另一手的力道自然也轻了许多。
栾采晴并无睡意,感到异样微睁双目一瞥,见祝雅瞳正昏昏欲睡,立刻明了,樱唇一呶,情不自禁地轻哼一声。
祝雅瞳虽有睡意,并未完全睡着,闻声缓缓睁眼,脑中虽倦怠,心里却跟明镜似的,也不出声嘲讽,嘴角忍不住勾起一弧笑意。
栾采晴面色一沉,慢悠悠地道:“祝雅瞳,你不要不识好歹。我知你最近辛苦,看你倦了,好心不打扰,你好像你赢了一样?”
“火气别这么大。”祝雅瞳笑意难停,舒畅地呻吟着道:“你要怎么说我都好,征儿疼我,我就是忍不住,我就是喜欢。谁在边上,我一样要开心。”
栾采晴牙冠像打冷战似的咯咯一响,炎热的夏季,井水这点寒凉当然影响不了内功深厚的她们,不知是不是气得咬牙切齿。
“征儿待你也很好。”祝雅瞳幽幽叹了一口气,道:“方才我听见声响去查探,征儿就在你门口的树上守着你。你也不必失落。”
“你的本事大,不用他操心。”栾采晴不肯罢休,女子正在生气,哪有道理可讲?“谁要你来卖好。”
“我不必对你卖好……唔……”
“嗯哼……”
“你一言我一语,要吵到什么时候?”吴征听不下去,再任由她们继续争论下去,天亮也停不下来。
大手一分,从她们香肩旁绕过,一手一个将两只硕乳抓在掌心。
粗糙的手掌与软嫩到极点的乳肤一摩,掌心又正扣住两点凸起的莓珠,热力透入,两位绝色一同呻吟出声。
“不说旁的了,一身粉尘,我先给你们洗干净。”
将两位美妇分开,吴征也跳进桶中。
浴桶本就不算大,他一加入,三人贴做一团。
桶里的清水原本就放得没过脖颈,吴征再一挤进来,清水满溢洒出桶外。
吴征坐在沉底的木椅上分开双腿,将她们一边一个放在大腿上。
清水的浮力让她们轻飘飘的浑若无物,但四瓣丰臀贴腿的触感依然清晰无比,软绵绵的柔润里蕴含着无穷的弹性。
清水与桶壁平齐,但祝雅瞳与栾采晴坐在吴征腿上,四肢豪乳各有小半片上弧露出水面,其色若雪,其形幼圆,看得吴征心惊肉跳般血脉贲张。
可堪抚慰的是,各有一只美乳落在自己掌中,正任他掐揉捏握。
左手的这一只硕大无朋,轻轻掐落,指腹立刻传来反激之力,硕大却又坚挺无比,随吴征怎生用力蹂躏,双掌一松立刻弹回原状,难怪以这只美乳之豪,依然浑圆若钟口,大而不改其形之美。
右手的这一只乳质温绵,好像布满了馨香的汁液,悬而不垂,坠而不塌饱满无比。
哪里掐落便会自然流动到一旁,将豪乳又鼓出一抹弯弧,但一松手,便又可见它形若泪滴的完美。
吴征一时烦恼与担忧尽去,祝雅瞳与栾采晴被他几下温柔的掐抚,乳蕾绽放,乳珠傲立,也不知是滋味太过舒服,还是不忍让吴征忧愁,均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,不再争执。
即使有水的浮力,两只豪乳托在手心里依然沉甸甸的,吴征贪恋忘我,掌心一抬一抬,像在称重似的。
“不是说要……洗干净么……分明连抓着的都没有洗干净……”祝雅瞳娇慵款款,喘息微促而无力。
被抓揉了两下正感舒爽,又变成若有若无,一时难耐。
“嗯……”吴征沉思片刻,道:“今夜没有旁人,只有我们三个,什么话都能说,我想听听你们的心里话,一人说一段,只要说得诚恳不管好话坏话,我就洗。说得虚情假意,嘿嘿,那只能先等着,待说得好了我再给洗。”
吴征的心思摆在明面上,她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已有二十年,今时不同往日,同在吴府的屋檐下,再和从前一样心中都是芥蒂,持续下去总有一天要爆发。
吴征当然不想安宁祥和的吴府生出裂痕,今夜的确是个好机会。
祝雅瞳与栾采晴心思剔透,一听就明白,但对她们而言又有不同的小心思。
她们随着陷阵营南征北战接连数月,栾采晴殚精竭虑,祝雅瞳每战争先,的确已疲惫不堪。
难得转战之中有间隙与吴征相处,只觉小腹发热,心思早飘到床笫之上的浓情旖旎里。
对祝雅瞳而言,空旷数月,在陷阵营里当然日日夜夜思念爱子。
对栾采晴就更甚,她与吴征刚刚定情就分别,娇躯更是旷了数十年之后再尝滋味,午夜梦回,更加难熬。
听明白了吴征的意思,二女不自觉都有顺从之意。
其下的模样也是,都一齐光洁溜溜地泡在浴桶里,如此坦诚相见,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?
“哼,说就说,我……”栾采晴心头还有怨气,正欲一吐而后快,闻言立刻抢着道。
“哎,等等,晴儿等等再说。”吴征大手一紧打断她的话,在她脸上一亲道:“瞳瞳先说!”
栾采晴欲语难言,但吴征托着乳房下沿一把一把地揉捏,滋味甚佳大慰身心,遂只撇了撇嘴不顶撞,将美眸第一次抬起正眼看着祝雅瞳。
二女分坐吴征两腿,面对着面,豪乳对着豪乳。
栾采晴这一看,就见祝雅瞳巧笑嫣嫣,倚在吴征怀里浑然忘情。
那露在水面的香肩骨肉匀称柔和,与她端庄典雅的面向相得益彰。
栾采晴百感交集,一时说不清自己的心情。
“呼……”祝雅瞳长长地吐了一口气,好像在平复了下心境。
其实到了这个时候,祝雅瞳的心里一样七上八下,这桩恩怨,终究是她有错在先。
祝雅瞳的左乳贴在吴征胸膛,不一时,吴征便察觉她的心跳砰砰如擂鼓般剧烈了起来,终于缓缓道:“说一千道一万,终究是我对不住你。晴姐姐,从我离开长安起,除了每日思念我苦命的孩儿,不时的我就也想起你。我自己受过煎熬,将心比心,也猜得到你会受怎样的煎熬。”
“可你就是下得了手。记得相识那一年,你八岁,我们难得有机会相聚,但是一直谈得来也玩得来,那时候你还小,我也一直照顾你。当年我一直把你当亲妹妹,你还记得从前叫我姐姐?”祝雅瞳一语勾起万千往事,栾采晴忍不住应道。
可是不像祝雅瞳陷入回忆中那样娓娓道来,栾采晴如泣如诉,怨恨之意溢于言表,她叹了口气,认命般道:“行了,你继续说吧,我听着。”
“嗯。记得的,从前你一直对我很好。那件事之后,我记恨祝家,更恨栾家,除了你之外。可当时我想到的第一个办法,就是利用你。我想了很多很多办法,都不如利用你稳妥。其实我也没有怎么纠结不定,我一下子就选择了这个办法,最稳妥,也最没有良心的一个。”祝雅瞳与栾采晴对视,目光中尽是歉然,但也有毫不后悔的决绝道:“你恨我,我无话可说。后面我们争争吵吵那么多回,征儿第一次来长安你就动歪脑筋,我当时就想杀你,可是……我终究下不了手。原来对一个人心里有歉意的时候,心还是会软的。”
抚在美乳上的大手已开始摩挲,先把下弧根部的缝隙洗得光洁溜溜,再向着峰顶攀去。
男儿手虽大,也难以掌控这只豪乳,粗糙的手心便顺着乳肉打着圈,盘旋而上。
被挤压,抚摸,揉挲的触感立刻刺激着整团豪乳,那种令全身酥麻,呼吸急促,喉咙发干的滋味既享受,又难耐。
大手攀至峰顶,乳蕾上的小粒儿与褶皱更加敏感,祝雅瞳紧张起来,藕臂一紧,死死勾着吴征的背脊。
“所以你就三天两头派人来送死,让他们看着我的行踪,是吧?”
“是。我怕你不顾一切为了报复我,或是恨屋及乌,殃及征儿,我不想闹到不可收拾。当时我们母子乍然重逢,征儿要有半点意外,我一定不会饶过你,还好你没有……晴姐姐,在江南的时候每当想起你,我就问自己三件事。第一件,我做得对不对?”祝雅瞳双目水波荡漾,竟已含泪,她苦笑了一下道:“当然是错的,大错特错,大恶特恶。可我又问自己,如果再来一次,我会不会这样做?我得把实话告诉你,再来一千次一万次,我还是会这么做。”
“你真是好狠的心!”
栾采晴愤声中,吴征也摇了摇头。栾采晴气苦不已,向吴征道:“你是不是又要帮她说好话,来给我讲大道理?”
“不是!未经他人苦,莫劝他人善。换了是我,可能不顾一切都会报仇。”吴征心情一黯。
覆水难收,大错已经铸下,栾采晴受到的伤害也无法抹去,除了她自己肯原谅,谁也不能替她做决定。
“第三呢,你又问自己什么?”
“问自己今后再叫一声晴姐姐,你还会不会像从前一样好好地应我。”
三人皆入沉默。
良久之后,栾采晴徐徐道:“如果恩怨是简单的一本账簿,这一次你让征儿回来救我,我们已经两清,谁也不欠谁的。可惜不是……我记你这一次的恩情,也忘不了你从前的恶毒。我不想让征儿为难,更不想让吴府里每日吵吵嚷嚷,心怀芥蒂。可是你说,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不再想从前……”
“那该想就想,何须刻意?”吴征旁听良久,知道两人间的芥蒂想要一说就清难以做到,索性道:“有件事我可以保证,今后家里每个人都会好好待你。一年,两年,三年,往事总有淡去的一天。”
“你能保证?为什么能保证?”
“因为我家就一条,入了府门就要真心待吴府好。沿途你随着大家出生入死,呕心沥血,每个人都看在眼里,怎会不敬你重你?我为什么不能保证?其实也不是我保证的,是你自己的所作所为挣来的。”
“呼……那我就安心了。”栾采晴一闭目倒在吴征怀里喃喃道:“我心中思潮你都能看到,今天晚上这句话听得我最是开心。”
“何止?你身上的丘壑,我也都能看到。”此刻吴征已将二女的一只豪乳反反复复洗得莹白透亮,正边清洗,边把玩着另一只,这具热辣娇躯的浮丘与深壑自然尽收眼底。
栾采晴与祝雅瞳说了好一会,似乎被经年恩怨折磨得身心俱疲,不想再开口,任由吴征在她们身体上轻薄。
“咯咯……”栾采晴吃吃一笑,贝齿咬着半片下唇。
原来吴征大手展开,将她两弧饱满的半球各按住一半。
两颗乳珠一颗被按在掌心,另一颗被夹在指间。
之前被反复揉洗豪乳的舒适立刻加上了酥麻刺激之意,栾采晴绮念翩翩,将心事暂时放下,闭目享受。
祝雅瞳也一样说出满腹心事,说得一样诚心诚意,并未刻意讨好,也不摆架子居高临下。
吴征没有厚此薄彼,一样拈着粉润的乳珠挤压按揉。
别样的温馨似乎冲淡了眼下的怨气,吴征心有所感,她们除了翻旧账觉得疲累之外,也觉这种滋味不可多得,更愿意沉浸其间。
轻薄任施,吴征变本加厉伸手探入她们腿心。
周身的光洁柔滑到了这里便起了一片茸茸,隐藏在芳草地里的阴唇更是全身上下至为嫩滑之地。
嫩肉一层套着一层,吴征两指一分剥开阴唇,向着一旁的褶皱缝隙而去。
层叠的嫩肉有无数的缝隙,敏感得不可触碰。
大手粗糙,刮过缝隙里的每一分褶皱,栾采晴与祝雅瞳一齐痉挛般颤抖。
栾采晴方才说起话来还凶巴巴,冷冰冰,此刻娇媚低吟,浅笑嫣嫣,的确是久旷之躯刚逢雨露,还没来得及吃饱又空了数月,情欲难忍不堪挑逗。
吴征的手法熟练而温柔,时而轻轻巧巧若有若无,时而又清晰无比翻揉挑拨。
栾采晴唇角带笑,两枚梨涡嵌在唇角边,当真是美人巧笑嫣然,天香国色。
栾采晴正享用间,忽觉一只小手又抚上了腹皮。
这只小手嫩嫩的软若无骨,柔柔的温和如绵,全不像吴征的那只粗手。
她睁开眼来,见祝雅瞳低声下气正在为她洁净身体。
“卖什么好?唔……这样可……没有用……”祝雅瞳的心思她当然明白,说的也是心里话,但并未拒绝。
至于那呻吟叹息,是吴征的手指伸入一小截,正在洞口的小肉圈上打着转:“跟陆菲嫣学来的?”
祝雅瞳俏脸微红。
在冷家旧宅里,她第一次与另外一名女子联袂床笫,也体验到从前未有过的乐趣。
都知道栾采晴就在隔壁,当时放纵起来也顾不上那么多。
有些事情关起门来悄悄地做可以,但是不禁说,此刻被栾采晴翻了出来,难免有些害羞。
“那不重要,反正……今晚我不想白白浪费光阴,这样能帮你消消气吧?”祝雅瞳感受着栾采晴肌肤上的冰凉,玉手游移。
“咦?”栾采晴眼珠子一转,道:“这样,今晚你到边上一个人去睡,从今往后,我再不跟你闹别扭。”
“说是没用的。”祝雅瞳丰唇一撇道:“我跟你说过,旁的事情都有得商量,唯独一件事谁来都是一样。再说了,这事情我做不得主,你问问征儿肯不肯?”
“不肯!不行!”吴征把头摇得像拨浪鼓,道:“今晚谁也别想逃,我要你们两个!”
“你听听,我就算允了有什么用?”祝雅瞳得意道:“还有哇,若是我更被人喜欢,你也不能怪我。”
“看你那个得意劲。”栾采晴知道祝雅瞳的爱子之心,也懒得争辩下去,闭目又享受了一会儿,睁眼道:“祝雅瞳,我真的……又恨你,又羡慕你,也嫉妒你。”
十来个字就涵盖几十年的事,祝雅瞳抿了抿唇,看了看吴征,妙目流连道:“人生百年其实也是一晃而过,我只是个凡人,只想要我珍视的东西,又有什么好让你羡慕的。”
“有啊……你离开长安之后,我心里很是羡慕。为什么你能这么勇敢?我也离开过长安,可是若没有遇到奚半楼我不会离开多久。我遇见了他,第一个,也是唯一一个想法,就是回到长安。什么和他远走高飞,只是说说而已,我根本做不到。你可以!这样的不顾一切,我真做不到。”
“可能是你珍逾性命的东西没有出现。”
“是啊,我也知道。所以我嫉妒你,还有这么个好儿子。有无双的天赋不代表有勇气,幸运,这些你都有,就连孩儿都有神仙帮着培养成人。”栾采晴从沉思从醒来,瞪着祝雅瞳道:“你也该感谢征儿。试想,你拼了命豁出一切,结果征儿是个混蛋败家子,甚至是个祸国殃民的罪人。相认之后,你还能有今天这样的好日子过?”
“我独行江湖的时候,也想过若今后征儿成了个大恶人怎么办。当年满脑子都是母子相认,想的也都是不管征儿什么样,我都随他的意。现在再问我,我应当还是会这么做。当然了,做个英雄孩儿的母亲,总比当个混蛋的母亲要好得太多太多。”
“什么好处都让你占,我怎么心平气和?哼!唔~”
“嗯~~咿~~”
二女同时呻吟,栾采晴的一如平常略带着些惊讶,祝雅瞳则婉转缠绵,媚音如乐。
原来吴征听她们说着些旖旎之言,两人间的火药味因此被冲淡了许多,不失时机地将大手转入臀后。
四片臀瓣光溜溜,软糯糯,即使她们的坐姿半撅着臀儿,臀沟一样一指难容。
吴征的指头发力钻了进去,顺着整条裂隙一挑。
这一带的肌肤不容外物侵犯,一碰触就奇痒钻心。
栾采晴未经此道,呻吟中带着惊讶,而祝雅瞳则已十分适应,深知个中的美妙滋味,大现妩媚之意。
她白了吴征一眼,樱唇轻启,却不闻其声。
那樱唇一动一动,唇瓣比最好的珊瑚珠还要珠圆红润,贝齿比最好的珍珠还要莹亮洁白,栾采晴嫉妒又生,赌气道:“显摆修为是不是?她说的什么?”
“瞳瞳说……大家都要洗干净。”吴征忍俊不禁,说话间手指一扣,正抵在后庭娇花上。
那朵娇花应声一缩,凭空生出一股吸力,将指尖牢牢吸住。
栾采晴真有些害怕,急道:“她说了你就听她的。”
“听,有道理的事情为什么不听?”吴征一抽手指,大力抓揉着栾采晴的丰臀。
美妇猝不及防,麻痒与微微刺痛让娇躯一弹,引着豪乳一挺。
原本三人就在浴桶里挨得极近,她们又都有一对傲人豪乳,栾采晴一挺胸,立刻便与祝雅瞳的抵在一起。
四座饱满丰隆的山丘一抵,峰顶立时凹陷。
那乳肤又光洁之极,乳肉又饱满丰弹之极,四只豪乳刚刚抵上互相挤压,便各自被绝佳的弹性震得两两滑开,像叠团子似的交错在一起。
尤其是乳珠抵在一起各自倒伏,错开时又弹回原状。
这一弹,丰盈乳肉如浪涛流淌般晃动,波光莹莹。
吴征见此奇景,当真是艳光四射,美不胜收,看得心旷神怡。一池清水冰凉沁人,都止不住他冒出一身汗来。
“好看?谁的更好看?”栾采晴无力娇喘着,不知道是想气祝雅瞳,还是自己也想比个高低。
“你觉得呢?”
吴征说话间停下了大手。
臀肉被抓揉的虽然麻痒,让人坐立难安,但停下来更是一身胀闷无法纾解的难受。
栾采晴知道吴征的动作自有深意,今夜他诚心地希望能让两人之间的关系起码有所缓和,至少不要像从前一样一点就着。
他一开始就说要听心里话,谁说得真就给谁洗。
这是一件极简单又可有可无的事情,但是吴征的态度由此明确。
不知是不愿意扫了吴征的兴,还是打从内心里也觉得难有这样敞开心扉说说真心话的机会,想了想轻叹一声道:“祝雅瞳,上天为何对你就这么偏爱?给了你立身之本的能耐,还要给你美貌。征儿,好不好看这件事,我还真想过。拆开一件一件地看,其实分不出什么好与不好。有些人的五官单拎出来都不错,偏偏放错了位置,要么挤在一处,要么七零八落,丑得难以侧目。府上那么多美人,祝雅瞳有哪一点特别出色么?她有韩归雁,盼儿那样的长腿?没有。有冷月玦那样的细腰?也没有。屁股也不像陆菲嫣那样,走个路都让人看了想上去咬一口。她的五官就挑不出一点点毛病?也不是。她就是每一样都是最适合她的,每一样都在最好的位置上。单说奶儿没有我的大,可大小就是最适合她的身材,还有我梦寐以求的形状。”
这些话祝雅瞳第一次听见,在吴征面前被人这样夸奖,原本她会得意非凡。
当下她却没有这样的感觉,而是第一次有了一种对当年之事的后悔之感。
她怔怔地看了栾采晴一会儿,道:“我们家谁都不比谁差。晴姐姐……听你说了这些,我实在对当年的事有些后悔……”
栾采晴板着脸,缓缓摇头道:“你就算悔得锥心刺骨地难受,还是一样会这么做。”
祝雅瞳脸色也沉了下来,缓缓点头黯然道:“是!”
悔恨交加,依然死不悔改。
两件十分矛盾的事情,只消明白了个中因由,便半点不难理解。
当年之事是一个死结,就像一根细线,万千丝纠葛在一起,剪不断理还乱。
又像夏夜里淡淡的晚风,怎么吹都吹不去心里的愁绪。
栾采晴瞪着祝雅瞳,眼帘缓缓合上,又缓缓睁开,睁开时眼眸一转,视线已飘向窗外夜色,道:“我懂了。听你亲口承认,我心里反而好过了很多。至少,你说的是实情。”
说到这里就沉默下来,二女虽想着一件事,又各有想法。
吴征等了一会忽然起身,哗啦啦的水声响起,两具白花花,俏生生的娇躯出水而现,身上滚落一串串水线,所谓清水出芙蓉,又哪有这般艳丽。
赤裸相对,隐在水中还觉尚可,这一下突然袒胸露乳艳光大放,吴征又左右来回贪看,那有若实质的目光看到哪里,哪里的肌肤便似被轻刺了一下。
“不是还没洗完么?”栾采晴性格奔放还不觉多少不适,祝雅瞳便有些羞意。
“水里不方便,你们排排地躺好,我给你们捏捏腿脚。”
吴征将她们擦干了抱上床放好,一手抓着一只小脚,在足底轻揉起来。
肉乎乎的足底柔软如绵,骨肉均匀,肌肤细滑得堪比胸乳之嫩,握在掌中正是绝佳的手感享受。
二女同时趴卧之姿,丰隆的臀股像四座耸立的小山丘,白若月光,得益于莲足之纤美,吴征仍能把持得住,耐心在足底的穴道处揉按。
吴征按摩的手法都堪称高明,力道适中,二女不时哼出轻吟之声,正是倍觉舒适,半梦半醒时才会发出的声音。
将四只小脚好生把玩了一番,吴征又握住两根圆润的小腿肚子,细腻的肌肤之下,隐藏着一根根的肌束,吴征轻轻一捏,二女同时发出轻叹之声,栾采晴还长舒了一口气。
一路征战奔波,就算身负高明的武功也觉腿脚酸软。
触手抚及之处,连祝雅瞳的肌肉都有些紧绷,更不用说栾采晴。
吴征握手成圈,环着两根玉腿一截一截地按揉向下。
一直到足踝,吴征紧紧握住,将气血闭去了大半。
二女均觉玉足发凉发麻,待吴征放开后,气血奔涌如足底,一股暖意冲入,舒服得让人直接想就此婚晕过去。
吴征还使坏地在她们脚心各吹了一口气,难当的麻痒让她们一同咯咯娇笑起来。
“舒服么?舒服我就多按一会儿。”吴征在小腿上往来按揉,来回十余次,实在是手感绝佳,一时按捺不住,大手抓上两片臀瓣。
她们熟透了的娇躯兼具温软与弹性,冰冰凉凉的臀瓣柔软如绵,但手掌刚刚放开,便会激起一阵阵荡漾震颤的波浪。
若是再拨上一拨,臀肉不停地左滚右滚,若不是肌肤束缚,或许就滚了开去。
赏心悦目,栾采晴全然放松,臀波荡荡像湖畔的涟漪,久久不歇。
祝雅瞳受她摆弄的刺激,臀瓣不由自主地一紧,沟壑闭合,臀丘更挺。
吴征看得眼花缭乱,栾采晴轻哼一声起身,猝不及防地在祝雅瞳胯间一掏。
毛绒绒的丛林尽沾雨露,她嘲笑道:“湿成这样,你再玩弄下去,我看她要急火攻心,背过气去。”
“你好到哪里去?”祝雅瞳侧身,目光一瞟栾采晴胯间,月光下的隐秘处闪着晶亮,显然也已动情。
“是呀,人家忍不住啦,征儿快来。”栾采晴娇声呼唤,诱惑难言,向着吴征痴缠过去。
果然不愧是最了解祝雅瞳的人,祝雅瞳立刻急了,娇躯一颤正想上前将爱子抢在手里,顷刻间又想起待栾采晴的诸多往事,一时不知如何是好。
她联袂于席的经验只有和陆菲嫣,同欢时十分和谐,相得益彰,对于争抢一事也有些羞意。
“看把你急的。”栾采晴得计,贴着男儿背脊,螓首从肩膀处伸出,眼珠子一转笑道:“我可不敢再和你抢,谁知道下一回被你害成什么样。不过么,不是说对我有歉意?那我现在提个要求,你肯不肯听?”
“你先说说看。”祝雅瞳秀眉一蹙,先前的进退失据转瞬间恢复平常,此时情欲升腾,久旷的娇躯正需男子的抚慰,也顾不得什么羞不羞一样贴上吴征,在他脸颊上一吻。
“都说祝雅瞳天底下第一优雅,人前端庄大方。我就想看看旁人见不着的地方,祝雅瞳又会浪成模样。”栾采晴拍了拍吴征屁股道:“硬成这样不难受么?还不快让他帮你舔一舔,含一含?”
“难受。”被两大美妇夹在中间,波涛汹涌仙乡温柔,吴征看她们今日相处尚算平和,只能强行忍着,哪有不难受的道理。
看祝雅瞳白了自己一眼,栾采晴催促道:“看我干什么?你的宝贝儿子胀痛欲裂等着你呢,你不肯啊?”
“为什么不肯?”祝雅瞳伏低腰身,妩媚道:“我本来就爱吃,浪就浪了。”
栾采晴还待揶揄几句,就见祝雅瞳将吴征一按,重又折膝跪坐在床,樱唇一张,把发青的钝尖含在口中一吸,红润柔亮的唇瓣顺着圆弧被撑开。
那唇瓣丰满而富有弹性,贴得龟菇严丝合缝,仿佛二者完全粘合在一起。
扑腾,扑腾,即使隔着厚厚的胸脯,吴征依然能感觉到栾采晴的剧烈心跳。
片刻后又觉迷糊,不知道这心跳是栾采晴的,还是自己的。
视线中祝雅瞳俯首跨前,两团豪乳半垂着,被床面挤压得更加浑圆,中央的沟壑几乎消失不见,只看得到两团雪妍妍的莹白。
腰肢之下的丰臀线条流畅,浑然天成地隆起,两枚腰涡耀目生辉。
不仅是身体,吴征觉得连灵魂都变得炽烈。
含棒的动作伴着祝雅瞳悠长而微促的呼吸节奏,没有激烈的吞吐,美妇像在品尝美味,每一分都细嚼慢咽地细品滋味。
香唇又向母亲温柔的手,正在抚摸爱子的身体。
栾采晴看得环着吴征的手臂一紧,含棒的美妇眉目含春,正恣意徜徉于欢好的甜美。
伏在男子胯下的样子,更是从未见过,从未想象过的妩媚万端。
可如此淫荡的事,她做起来不紧不慢,好像满身的肉欲到此刻都化为爱怜,动作仍然优雅得一如平常。
吴征闭上双目,深重地吐着长气,细细地感受樱唇抚摸肉棒的细腻快感。
栾采晴看得彻底呆住了,漆黑的瞳仁一动不动。
吴征忽然睁眼,托着棒底的香舌一动,再动,随着祝雅瞳的进退,左右游移横扫。
丰唇离开被润湿了肉棒,舌尖在龟菇上缠绕。
吴征低头,正对上祝雅瞳向上望来,他再忍不住,双手向两只悬荡的豪乳捉去。
饱满的乳肉像饱蕴着汁水鼓胀胀的,峰顶的红莓硬如石子,一软一硬,吴征爱不释手。
敏感点受袭,祝雅瞳娇吟一声,樱唇一张又将棒身吞没。
女子的如花娇颜与肉棒的粗黑狰狞纠缠在一起,看得人血脉贲张。
吴征正大肆享受豪乳之丰美,身后栾采晴焦渴难忍的呼吸声传来,她直起身搂着吴征脖颈,将脸颊在吴征头顶摩挲。
两团豪乳就此架在吴征肩膀,栾采晴焦渴难耐,不敢争抢之类的玩笑话早就抛在脑后,拿起吴征的一只手向自己胸脯按去。
两团温绵细软架在肩头,热香巾敷在酸痛的肩膀也完全比不上。
哪里有这样柔软的香巾?
哪里又有这样适宜的温热?
吴征反手抓着左肩的豪乳,刚才沐浴时眼馋了许久,强行忍耐,现在齐抓在掌中,一样的绵软滑腻,一样的嫩若琼脂,美妙无比。
吴征读过无数华美的篇章,此时哪里还会去想,只知轻揉重捏,纵情品尝。
祝雅瞳含吮温柔,吴征今夜的感觉却来得极快,半炷香时分就觉肉棒酸胀难忍。
两位美妇之间的龃龉,还有各种禁忌不伦,如今却联袂共枕,娇躯如绽,每一样都刺激着吴征的兴奋。
祝雅瞳温柔的润口被肉棒熏蒸得越来越热,吞吐含吮的力度也在不知不觉中加大,潜藏在棒根连向身体深处的欲望,被她强劲的吸力一口一口吮向樱唇。
满手的浆滑已让吴征难以满足,他头一偏,叼住一颗硬立熟美的樱桃入嘴重重一吸,饱满的乳肉发出波儿一声被吸进嘴里。
与嘴唇接缝之处,原本膨起的圆弧深深陷落。
“哼嗯……”栾采晴似是此前迷乱不知所以,粉嫩的琉璃珠正是十分敏感,又十分渴求之时。
被这一吸一含,又被舌尖上下来回地挑动,美妇如梦初醒呻吟出声,急不可耐地自挤豪乳,将另一颗红樱桃塞向吴征嘴边。
祝雅瞳口含肉棒,目光上挑。
栾采晴胸脯上的一大片雪白悬垂着弧线优美,被吴征吞入后露在外的肌理皱起,可想而知吴征吃得多么用力。
她微感醋意,虽含着的肉棒热得几乎要将樱口融化,但前后摇送间豪乳晃荡,敏感的乳尖摩擦在床面,麻麻痒痒,越觉饥渴不足。
心中微酸,润口却舔吸得越发黏糯甜蜜,好像就是要比一比谁的娇躯更加诱人。
那肉龙在嘴里一跳一跳地震颤,吴征鼠蹊的肌肉也一紧一紧地收缩,男子的气息比春风更加恼人,轻易地挑起情丝。
祝雅瞳难耐地探向胯间,玉腿张若玉弓,蜜裂湿漉漉的,她二指分开阴唇,中指悄悄伸入。
双目轻合,好像吴征的肉棒正分开裂隙,缓缓钻入。
脑中绮念,自然而然带动娇躯的其他部分。
樱唇一缩,香舌一卷,胸腔里呵出一股极长的热气。
那一瞬间祝雅瞳迷迷糊糊,可口中的肉棒忽然剧颤,抚乳的大手猛然一紧,又一张,将两只豪乳一齐重重掐在掌中,龟菇钝尖喷薄出一注温热浓烈的液体。
祝雅瞳猝不及防,但情欲的反应大都相似,她也不例外。
润口一激一缩,香舌忙不迭地痴缠上龟菇,助力猝然又剧烈的喷射。
男子气息达到最盛,胸乳微刺发疼,却爽感更多。
祝雅瞳啵唧啵唧地吸吮吞咽着,玉指也在花肉里搅动,好像此情此景,怎能不一起乐在其间,怎能少了自己助助兴?
阳精一汩一汩,祝雅瞳随卷随咽,竟无一滴漏出。
待喷射渐衰,吴征绷紧的肌肉松弛下去,美妇却圆臀一抖,悄悄地小泄了一回。
祝雅瞳含羞带臊,若不是小嘴被填满,难免要哼出浪荡的呻吟声……
吴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欲火稍退。
两团豪乳沉甸甸地压在脸上,栾采晴虽觉滋味美妙,但欲火不减,娇躯软绵绵地塌在吴征身上,豪乳悬垂,像化了似地不需用力就把吴征的嘴给溶满,再也吸不进半点。
“这是渴成什么样子?干涸的小溪又冒水啦?”
祝雅瞳舔净了口中阳精,取水又喝了一大杯好像要确保不漏下半滴全都吞进肚子里。
栾采晴胸乳发酥,媚目回转间见祝雅瞳胯间亮晶晶的,忍不住出言取笑。
“你又好到哪里去?”祝雅瞳刚刚小泄了一回,本欲火小退,但看栾采晴的双乳齐在吴征嘴里,顶端两点艳粉点滴不露,只看见两大团雪面。
吴征还吃得啵唧有声,看栾采晴的样子甚是享用,不由又有些意动。
“我?征儿吃得我好舒服,我动情有什么奇怪?”栾采晴挑衅似地在吴征脸颊上拍了拍,道:“这么爱吃,就再吃得用力些。吃得越用力越好吃,人家也越舒服。”
吴征听在耳里,怕她们又起争端。
无奈有口难言,有心难劝,更不知如何相劝。
情急智生,忽然灵机一动,牙齿轻咬着两枚红珠,嘴上又大力一吸!
栾采晴充血翘立的乳尖异常敏感,被牙齿一咬微微吃痛,但乳肉被吴征一吸,还发出声淫靡的啧啧声,顿时快感大起,连那一点刺痛也变成对轻语的刺激,不由娇喘一声,双臂一紧。
和祝雅瞳斗嘴生气,哪有情投意合的快感来得重要?
何况栾采晴是多年不曾有情爱滋味,娇躯里的渴求难忍。
湿漉漉的乳肉,更增香肌之滑,吴征恣意饱尝,吃得流连忘返。
正徜徉温柔,忽觉耳边与半边脸颊也被两团饱满玉嫩裹住。
吴征为的就是吸引祝雅瞳一道前来,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们暂时放下争吵斗嘴。
可这一刻,吴征全然忘了目的!
四团饱满的美肉将他埋了起来,好像正行走于亘古不化的雪山时,忽然来了一场雪崩,皑皑积雪彻底把自己淹没。
嘴里的乳肉冰凉,贴在脸颊耳边却是暖烘烘的,温柔仙乡,何过于此?
“征儿,娘的奶儿也想要。”祝雅瞳巧笑嫣嫣,柔情无限道:“你尝尝,滋味一定更好。”
“别!”栾采晴只感两枚玉峰松脱了些,知道吴征意动,焦急道:“再吃一会儿……”
可是吴征并未听她的。
一颗红珠从嘴里松脱出来,惊人的弹力将它弹回原状,蕴含的柔软绵力又让它悬垂着晃荡起乳波,片刻后才安安静静地贴在吴征脸颊边上。
栾采晴咿唔不满,但吴征的手掌探入胯下,将她的幽谷捧住。
浓密的乌绒被掌心逼向阴唇,麻酥酥的十分恼人。
幸好吴征的手指挑拨着蜜裂顶端的小肉珠,圆圆的指腹揉得异常温柔,可男儿粗糙的手掌摩刮之下,又让栾采晴阵阵战栗,敏感得胯间嫩肉一缩一缩,想逃又难舍难离。
吴征松开一颗豪乳,终于从窒息感中缓过一口气。
可女子胸脯特有的香气转瞬间就变得更浓,栾采晴的豪乳更大,但祝雅瞳的香气却更浓郁。
吴征嘴角一含,恰巧接住祝雅瞳塞来的红珠,张嘴一吸,将两人的豪乳各吸了一只进嘴。
乳香在脸庞熏蒸,再从嘴里直透进心里去,吴征大快朵颐地品尝。
一只冰凉,一只温热,截然不同。
祝雅瞳微微颤抖,她与吴征的感受相同,一凉,一热。
从前她与栾采晴为友时曾结伴携手出游,知道她身体冰凉,却想不到连双乳也是如此。
两人此刻胸乳交贴,祝雅瞳的颤抖不仅是吴征挑拨着她的敏感,也因那片冰凉乳肤的刺激。
栾采晴则一身懒洋洋的,吴征急促的呼吸喷吐出的热气,从豪乳直萦绕上脖颈。
喷吐的热气与祝雅瞳身上血脉奔涌的温热,让她一向寒凉的身子增添了几多暖意。
美妇心有所感,情欲被这样的温热催发得更加旺盛,她觉得双唇发干,伸手向吴征胯下捉去。
双乳齐含在口中,肆意品尝着嫩滑乳肤的甘美滋味。
女子轻柔婉转的呻吟声像撩人的乐曲,挑拨着心弦。
栾采晴的纤手握上肉棒时,肉棒也已恢复怒龙般的膨胀坚硬。
柔嫩的小手冰凉,被棒身火烧一样的热力一烫之下,栾采晴像被烧着了吃了一惊,小手一缩,旋即又握了上去用掌心打着旋抚摸。
“好热,舒服……”美妇巧笑嫣嫣。她天生娇躯冰凉早已习惯,此刻却极喜欢热力透入身体,将娇躯烫热的感觉。
“吃进去!”嘴巴被两团柔乳堵得没有一丝缝隙,吴征运起内力才勉强发出闷声。
说是吃,可豪乳上的吸力半点没有减轻,栾采晴哪里离得开?
吴征一托她的腰肢,将她整个人举了起来,栾采晴心领神会,喜笑颜开地超祝雅瞳一挑秀眉,张开双腿分跨吴征腰际两侧。
热腾腾的肉棒一弹,吧嗒一声轻拍在柔臀上。
冰凉的臀肤被棒身一灼,暖意流淌,栾采晴舒服地轻吟一声,臀瓣一缩,肉棒顺势滑入深沟被钳了起来。
热力更强,栾采晴大大地喘了口气,香风四溢,她自己都感到花汁从绵密的花肉缝隙里渗出,片刻间就润湿了棒根。
臀沟里一片热烘烘的很是舒服,但是花径里一根针大小的空隙却难受无比。
美妇隆臀一挺,肉棒一滑,钝尖分开两片蜜裂抵在洞口。
“唔……”洞口的小圈媚肉密布,不受控制地微张又合,仿佛急不可耐地要吞噬在洞口窥探的怒龙。
栾采晴叹息一声,她虽觉欲火蒸得周身焦渴难耐,但此时密闭的洞口花肉敏感,钝尖硬如坚钢又带着些软弹的触感分外清明。
“啊……”栾采晴还在细细品味,那怒龙突开肉圈粗暴地破体而入,直进幽深的凤宫。
美妇惊呼一声,随即深深地抽了口冷气。
热乎乎的肉棒分明将花穴嫩肉全都温得暖流四溢,身体其余处处却更觉寒意袭人,娇躯连连打着寒噤。
“你……别……”
吴征刚抽插了两下,闻言终于松口道:“吃不住么?”这一松口,两团被吸得拉长了的柔乳立时一弹恢复原状,从他嘴里滑了出来,荡着波涛贴脸温存。
“轻些。”栾采晴咬牙切齿道:“魂儿都快被你顶飞了。”
久旷的妇人花肉娇嫩又敏感,一上来就狂抽猛送的确难以承受。
吴征抽出大半肉龙,小幅度地缓缓抽插。
撕裂感一去,花肉分合间快意就起,栾采晴鼻翼翕合,微微喘息,滋味似乎甚为受用。
回眸间见祝雅瞳唇角微微下撇,似笑非笑地看着她。
那目光带着几分新奇,几分戏谑,又有几分难耐。
“看什么看?”栾采晴一哼,抵受着花肉被推挤的快感,得意道:“你看,征儿